“你上次跟我说过,把鸡用荷叶包裹去烤,放在干净的泥土里,拿起来后味道真的不错,贵人们很喜欢,你再多教我点,你以前是贵族的厨子吗?所以一身臭毛病?”
“阿布,你身上那些黑纹到底是什么东西?有时后有,有时后好像显得很淡。”
“闭嘴,你吵着我吃东西了。”
吃完之后,布兰就会回到马房外的一间小房间。
里头什么都没有,但布兰也习惯了。
马房外对面一排屋子,则有铁匠房,木工房。
战争一开,各种人才都要有。
这个时候也是妓女生意最好的时候,三个女人同时从不同房间走出,其中一人嘴上还“沾”了点东西,对着布兰抛出媚眼,布兰没有一点反应,这些妓女便往下一间目标走入。
接着起了调情又油腻的声音。
要进入房门前,布兰都会谨慎的先将门推开。确定没危险后,慢慢观察在走入。
这房间以前有人上吊,所以宽敞的环境,没多少人敢住,也只有给外来者睡了。
睡在布兰旁边的是位同龄人,身材挺胖。
这人是从法兰克逃亡的农奴。
家人都死在路上,一路乞讨来到巴伐利亚,路过此地时自愿参军。
因此他会讲法语,布兰也能跟他沟通。
不过两人没话说,因这人外表肥胖,却很胆小。
测验时更被打哭,被归属于中看不中用的类型,所以被派来照料马驹。
第十天夜晚,布兰吃完厨房的烤鸡,回来时就听见他在哭泣。
这人擦好眼泪,对布兰说,“你的粥快起吧,都凉了。”
布兰说过,这粥自己都不吃给他,但这人每次都会给布兰留下,一直确定布兰睡着不饿才会去吃。
布兰闭眼前,“你哭什么,阿诺。这地方很烦了,你哭只会更烦。”
“啊,对不起,阿布,让你烦了。”
布兰想起自己的名字后,没有用上,到此后对人宣称自己叫阿布。
“睡吧,明日要起早呢。”
“我想我妹妹了。”
“在哪?”
“不知道,但我希望是在天堂,但我赚够了钱,我去教堂请神甫祷告,那她……”
“这玩意有个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