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是一个月?
尼亚戈麦斯表示也不清楚,脑海里好像有一个声音让她这么做。
“这会很难。”罗兰德道,“市场上已经没有粮食。”
“富人的仓库里有,”尼亚戈麦斯道,“强迫他们把粮食低价抛售出来,要么强行抢过来。”
罗兰德提醒,“我们是资本主义社会,私人财产神圣不可浸犯,如果这样做了,等于是破坏我们自己的根基。”
“那就劝!”尼亚也明白严重性,“劝土人富商、劝唐山人富商、劝在达加雅生活的西方富商捐出粮食,达加雅稳定、经商环境稳定,对大家都有利。”
罗兰德被尼亚戈麦斯逼的没办法,答应试试,不过还是提醒道,“这会很难。”
“我会亲自去走访那些个西方人代表的寡头。”尼亚戈麦斯承诺。
“我能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做吗?”罗兰德问。
尼亚戈麦斯气不打一处来,拍着桌子对罗兰德质问,“骚乱爆发,生产停止、社会停转,谁笑的最开心?”
“”
答案罗兰德自然知道——小本子和叛军。
他之所以放弃抢救,完全是出于习惯,习惯性选择最简单的办法——转移矛盾。
“我现在就打电话催捐,让士兵上街维持次序。”
尼亚戈麦斯点头,随后离开总督府,再次来到张新的大宅院找到郑章。
“你能联系到张新吗?”尼亚戈麦斯直言问。
郑章微微点头。
“让他尽快回来,说服唐山籍商富把粮食捐出来安抚土人,给更多普通唐山人争取逃离时间和机会。”
郑章答应。
随后张新收到郑章的电报,了解到外界情况。
和达加雅情况不同,泗水反而不缺粮,军队吃的是张新缉私时缴获的粮食,还有从漂亮国进口的玉米和大小麦。
市场上粮食虽然不多,但泗水城人口已经跑空七成,压力也不大。
拿着电报思考良久张新决定回去,推迟骚乱发生,对他是百利而无一害的好事情。
有更多时间进行战前物资准备,那怕多几产几支消声器、多制作几套新面材防刺服、多生产几支步枪、多制造几艘合格半潜船,皆能够增加胜率。
张新立即把罗伊姆、王子,还有苏巴诺打包上船,先一步送去首都,方便随时洗脑。
这三个皆是危险顽固份子,一天没有洗成脑残,一天不能放他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