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月的脸也有些发烫,听到宴烬的声音,她抬起头来看他。“王爷似乎比我更胡来。”
云初月承认,她之所以会突然吻上宴烬,不过是为了挑衅沈宁清。
可是刚才有那么一瞬间,似乎一切都变了味儿。
“你退下吧。”宴烬的呼吸还没有完全平息下来,就如同胸腔里那颗颤动不已的心。
那是不同于每次病发时的感受,更是另一种更加难以掌控的悸动。
宴烬不喜欢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直觉告诉他,这样下去会很不妙。
云初月心里的复杂程度不低于宴烬,此时听到宴烬下逐客令,她反倒松了口气。
她打开药箱,从里面拿出一个精致的黑色小瓶,她将其放在桌子上,背对着宴烬道:“这是凝雪丸,有保护心脉的功效。你每日服上一粒。我最近要出一趟远门,恐怕有些日子不能来烬王府了。”
“嗯。”宴烬仅是回了一个字,便没有再多言。
从烬王府出来。云初月一直处于一种走神的状态。
直到半夏实在忍不住,叫了她一声。“小姐,你怎么了?”
刚才云初月进入云起院,半夏被留在门外。所以她并不知道刚才屋里发生了什么。
被半夏这么一叫,云初月想不回神都难。不过她并不打算告诉半夏自己失神的原因,而是岔开话题道:“我没事。你去给苍婪传个信,让他晚上来国公府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