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么？”

系统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测，它的宿主想要单枪匹马去那帮人项上人头。

为了守卫边境，皇帝派了上万士兵住手，如果正面对上中原不一定输，只是那帮胡人实在狡诈，就是不正面进攻。

一年又一年骚扰边境，这里一些人那里一些人，要派重兵到村庄守着也不现实，要是圈套，城门就失手了。

没有人敢下个决定，中原地域辽阔，不能为了个西北调开其他要地的兵力。既然下不了，利州注定了生生世世要被胡人骚扰。

想要杜绝，唯一办法就是——杀了他们永绝后患。

“帮我。”虞园对上系统的眼神里带了一丝祈求。这处的将军虽然对她不排挤，但也不会任由她胡来，想要靠别人已是不能了。

“好。”

“谢谢。”扫描是件非常耗费能量的工作，终归是她欠了它的。

系统调出面板，搜索系统扫遍草原各处，各个部落在做什么，在说什么都被记录下来。

“宿主，那两个部落首领正在他们的帐篷里喝酒吃肉。”

系统为了让虞园能充分了解，把监控调出来了，虞园看着眼前的屏幕。

入目是一座王帐，上座两个胡子哈喇的胡人吃得满嘴流油，下坐两侧一个个胡人手下喝得东倒西歪。

他们身上穿着不怎么合身的棉衣，这些棉衣打哪里的毋庸置疑，她手露青筋。

“哈哈哈哈，汗，今晚大家还再去利州抢一番！”

“当然！这利州是真富有，连住在边境的村庄都那么有钱，这几天抢的都比以前几年加起来都多！”

“大肥羊呗！”

“昨晚，我想要个女人，就有个大肥羊想和我打架，哼，被我那兄弟看见一刀砍死了。”

坐在上首的部落首领点点头：“中原人没有我们草原人强健。”

“说实在的，那女人滋味真好。”

旁边一个胡人：“是嘛！那你带回来没？”

“带了，滋味这般好，当然要好好玩玩，杀了岂不是可惜，”胡人转过念头，“你是不是也想尝尝那滋味？”

问有没有带回来的胡人拍桌：“我拿我那几件棉衣胡你换！”

“爽快！哈哈哈！来人，把昨晚抓到的女人给我拖进来！”

聚会其他人见他们要叫女人，也纷纷喊人把自己的‘战利品’拖进来。最偏亮的女人都是首领的，长得清秀的都被他们这些手下分了。

王帐里不一会儿响起龌龊之声。

女人们麻木的眼神刺激着虞园的心脏，现在赶过去肯定已经来不及，见她有些失态的情绪，系统索性把监控面板关了。

“宿主……”

虞园摆手阻止它的安慰。

屏幕里有个女人她认识的，自从基因优化后耳聪目明，那日离开利州，那女人还跋山涉水来送别了。

为什么，为什么……

那日那女人眼里对未来的期待她有感受到的。

“系统，你不是说，今年是个好年吗？”

它告诉她天道今年有意让中原过个好年的，为什么会这样，虞园陷入崩溃边缘。

“宿主，今年的大雪没有往年大了。”

瑞雪兆丰年，雪大了来春会发生水灾，雪量刚刚好意味着来年风调雨顺。“好年，丰收年。”虞园喃喃。

“而且，宿主你之前造了啥孽，有功要赏，有过就要罚。天道不能对宿主怎样，故而惩罚就到了宿主在乎的百姓身上。”

说是心系百姓，但利州和江南的百姓才是她最关心的。

大道至简，奖励的同时也是惩罚，奖励中原百姓一个丰收年，惩罚她心灵要受一番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