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有提前安排我们去处吗?如果没有,让我们去哪呢。”进了这那能轻易离开,离开就能好了么。
在他们看来,牡丹就是异想天开,世人都厌恶妓人,只要还在人群中生活就免不了要被指指点点。
虞园愣神,这她倒是没有考虑周全,心虚摸摸鼻尖,“那你们就先在这呆着吧,等我安排好在叫你们。”
走远,她喊了一千官兵围住这些花楼,只要没有吩咐谁也不能离开谁也不能进来,更不能在今晚之后还接客。
和虞园呛声的女人想法注定破产,因为她既然接手了就不会拖泥带水,想要再这呆一辈子,不可能。
处理好了这些女人,剩下的就是湖上的游船了,岸上的人可以离开,湖上的人就不能这么轻易离开了,这些人要么有钱有势要么富甲一方,说这些人没有掺和到这件事,谁信?
被重兵团团围住,是谁谁都得惊慌,之所以最后才处理他们,虞园为的就是有人先顶不住跳出来,跳出来了她就可以来个借坡下驴(敲诈)了啊。
“我等只是来看热闹的,不知虞家把我们围在这是何意?如果是误会,请放我们离开。”
放是不可能放的。
“想离开可以,一人六百两。”
虞园张口就是六百两,六百两这个数字是什么很熟悉,这不就是之前觉得牡丹就值六百两的数字嘛,出声的是那人的弟弟,那人还在船舱里,虽然见不到他的人,虞园还是能猜到这人恐怕已经气得不行。
辱人者人恒辱之,严鸿行之前投了六百两,花魁竞选每每有人投大钱,就会有专门报幕的,所以湖中的许多人都是到他投了这样的一个数字。
六百两对其他人来说挺多,对严鸿行来说是侮辱,要六百两既可以让看热闹的出一下血,又能把侮辱反弹何乐而不为?
“对了,严家钱多,一人再追加三百两。”
之前追加的三百两是对牡丹琴艺的认可,对严家来说可就不是了,怎么回事认可的,说你钱多言外之意不就是说你人傻钱多嘛。
严鸿运入船舱询问严鸿行,虞园见父亲一脸忧心,不免安慰一句:“没事的,女儿心里都有数。”
虞园一行人明摆了就是绑架,他们可不敢猜她会不会真的把他们围这一辈子,所以,钱肯定是要交,有些游船没有带那么多钱,申请人回去拿钱,她同意了。
她才不怕他们搬救兵,般呗,她还不怕他们不搬呢,他们要是真的叫来了人,她就敢明日就是上奏折请皇帝派兵围剿,皇帝对江南忌惮已久,肯定也很乐意排一个军过来。
江南家族矗立江南已久,家族底蕴深厚的人家一般都比较做事求沉稳,像找人过来这事他们断断不会做。
虞园这番动作可谓鲁莽,在这些家族里早有人暗暗鄙夷,虞家也就是刚起来的家族,刚起来的家族都有一个通病,鲁莽,做事横冲直撞,他们已经在等虞家在江南摔一大跤了。
这么不把江南人放在眼里,之后的日子别想再好过。
他们能想到的事,虞园和世家家族打交道了那么久,怎么可能没有想到后面可能发生的事。
除了严家,其他每人都要六百两,就算小厮丫鬟不用交钱,今晚收入也甚是客观。十几只船只,一只船只就有起码两人以上,怎么的最少也得一万多两银子了吧。
虞家一行人也就今日才到利州,朝廷拨的款还没有来到,他们在他们之后出发,大概也要两天或者三天后才到,得了这一万多万银子,接下来的事就好做许多呀。
湖中的富商一个一个离开,虞园小米了眼。
“欧县令留步。”
一年一度的花魁竞选盛世,富商们都来了,身为权贵的县令爷怎么可能会没来,也是爱美色占了上风了,明知道他们虞家今日到了健康还敢来。
“县令你要交两千两。”虞园喊住躲躲藏藏的欧县令。
今日接待虞家的官员很多,县令是属于品级很小那一拨,要不是她耳聪目明记住了这张脸,今晚说不定就要让他跑了。
欧县令肥头大耳,平时伙食猜猜就知道很好,两千两这欧县令可不定没有。
她脱口就是两千两,欧县令头上的汗哗啦啦流,她声音那么笃定,好像早就猜到了他有着两千两,为了离开欧县令勾着腰让人又拿了一千四百两来。
一个县令七品官一年的俸禄也就五十两,那么多银子说拿就拿,很是令人匪夷所思啊,虞园眼神意味深长,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便命人去查查这县令名下有多少田产店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