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充满强势感和掌控欲的动作,反抗的本能激得五条悟只想一把扯过她的手,将主动权完全把握。

“唔。”黑发的小姑娘喉咙里发出不满的咕噜声,像只脾气很不好的小猫, 她长时间踮起的脚尖晃了晃, 足尖的酸痛感让本能压过理智的枝枝十分不愉快。

好累,这个人怎么这么高, 他是不是在故意玩弄她?

不如把腿打折……她舔了舔犬齿。

兽性占据上风的雪见未枝毫无怜悯之心, 她是恶劣的猎手,有故意折磨玩弄猎物以此取乐的癖好。

五条悟不是陷入荆棘的困兽。脆弱的要害被人覆在手下威胁, 反而激起他暴虐的胜负欲。

最初的惊讶过后, 高大的男人纵容地弯下腰迁就小姑娘费劲的身高, 宽大的手掌散漫地扶在枝枝腰侧,不紧不慢地等她支撑不住的瞬间。

踮起的足尖终是因为体力不支落下,雪见未枝尚在就此松手还是干脆把五条悟的腿打折让自己不要那么辛苦间权衡,突然整个人被抱起。

“唔!”惊呼声被唇舌堵住,她只来得及用足尖勾住五条悟结实的腰腹,主动权在这一刻颠倒反转。

唇角钝痛,更加浓郁的血腥味让雪见未枝微合着眼,显出一分餍足和满意。

“好甜。”在呼吸交错的瞬间,小姑娘蹭了蹭五条悟的唇角,不知足地要求,“还要。”

疼痛和鲜血,她都好喜欢。

如果时间能重来,五条悟想回到一个小时前掐死那个感叹雪见未枝酒品好的自己。

他宁可陪枝枝半夜发疯去某个无辜路人家坟头蹦迪,也不要遭受此等可怕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