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打算撤了的时候,还有一个看起来像是人族的男人,步入其中,也拿着一块乌黑令牌。
帝俊看着这一幕,默默拿出了自己珍藏已久的令牌,陷入了可耻的沉默。
这玩意到底还有多少块?
再这么下去,他快有一种人手一块的感觉了。
而且是批发的。
我以为我极为重要的,没想到我却只是鱼塘里面的一条鱼。
这种落差感,莫名感觉胸口好像被一个泡沫堵住了,上不上、下不下的。
想说什么,却又没什么能够说的,毕竟对于他的事情,温溪前辈仁至义尽了。
但是说是什么都不想说吧,还觉得有些憋闷似的,特别想说点什么,而且是长篇大论的那种。
帝俊这边嘴半张不张的样子,可是把甪端给急坏了。
“陛下!你怎么了?!”
“无,妨。”
“真的没事么?需要我去找妖皇陛下吗?我要不去找”
“停,我真的没事,但是你想去,你可以去,到时候不要提我就行。”
“那多不好意思!”
“……”帝俊。
这句话怎么那么熟悉?!
“滚!”
甪端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