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眼下鸿钧想得却不是关于洪荒之中的那件事情,“你想要吗?”

“啊?”

“你若是想要,我也可以,即便不是尽人皆知,也可以做到绝大多数。”鸿钧道。

闻言,温溪笑了笑,对于这种事情,她如果真的那么较真的话,早在很多年前也就有了,根本用不着等到今天,“你我与他们又不一样,不需要放在一起对比。”

“而且,你当年所说的道侣之事,我记得了。”温溪说身子前倾嘴唇贴上了鸿钧的脸颊,浅触即止,“难不成你还想学那群人不成,那我需要多大的代价才能够拦得住你?”

“不会,永远不会。”鸿钧垂下眼眸道。

因为是你,所以才会有这件欲-望,也才会有那么多的不受控,才会有那么多明知道,却还是忍不住多想三分。

想要把所有的都握在手中,也才会有不知道多少的占有欲,却也还要收敛三分。

就像是当年即便他以为温溪是自己未来的敌人,是自己抢夺成道机会的那个人,他同样也是忍不住的去想这个人,忍不住告诉她,若是日后需要他,可以来寻他。

这句话,甚至等同于给温溪一个算计他的机会。

就像是他当年所说的那样,不论是什么结果。

一面是他毕生所想,为起厮杀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成道机会,一面是温溪。

温溪是他的人,也是他的所求的玄之又玄的道,更是日后永远在一起的道侣。

天道长恒,他亦如是。

不死不灭,与洪荒共存。

对于其他神魔而言,温溪算计极多,心机极深,算无遗策,狡猾非凡,而对于他而言,温溪是看得见,摸得着,就在身旁,时不时装出一副乖巧听话的样子,柔弱到,仿佛一触既倒的样子,实则坚韧至极,却也有各种各样的性子,好像每一处都有她的所存在过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