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变了许多。”邢烙回忆着,轻笑起来,“从前冷冰冰的,很严厉,严厉到我以为你厌恶我。不过确实是同一人。”

寒青筠:“为什么这么觉得?”

“儿时不懂事,只看表面,后来细细回想才发觉,师尊的严厉也是为我好。”邢烙抱住寒青筠,用鼻子蹭他的耳朵,“只是自平裕镇除祟后,你对我好的方式,让我更喜欢了。”

寒青筠缩缩脖子。若此刻脑海中多出来的记忆是原身的,那还确实如邢烙所说,并非刻意苛待他。

“师尊,我总觉得体内仍有戾气,不如你再替我除一除。”邢烙黏上寒青筠,一下一下啄着他侧脸。

寒青筠确实不疼,可这除戾气对他并非毫无副作用,比如他的腰现下就有些直不起来……

“为师……我还有疑问。”寒青筠逃跑似的上了岸,披上衣衫,快速整理好,扶着腰跑向大殿,“我再去问问那光壁。”

寒青筠走了,池子的水再暖,水中的浮花再美,对邢烙来说也失了味道,他立时上岸整装,追随寒青筠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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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殿中,寒青筠面对光壁,一时不知怎么开口。

若他直接说穿书一事,会不会被当做夺舍者,直接轰出秘境?

寒青筠斟酌再三,在光壁显出一串问号时,试探道:“白泽与穷奇的故事,有秘境外的人知道真相吗?”

光壁:没有。

寒青筠:“那秘境中,有人以此写过话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