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侣自然需要信物定情。”戚霞不可置地说,“你不会没准备吧?”
明日就要举行结侣仪式了,寒青筠仓皇道:“不说了,我去准备了。”
挂了玉牌,寒青筠便犯起愁来,居然还要定情信物,现在灵修们已在生死海外设下结界,谁都出不去,去哪弄信物……
他一股脑把乾坤袋里的东西倒出来,翻找了半天,最终挑了块南地秘境取来的,上成的白玉晶石,决定亲自做一件物什。
以灵力做刀,寒青筠在晶石上划划刻刻起来,直到夕阳贴上海平面,才刻出一个乱七八糟的轮廓。
“师尊。”邢烙在不远处唤他。
寒青筠赶紧藏起白玉晶石,若无其事地与他一道回寝殿。
夜半时分,两人并排躺在榻上,寒青筠悄悄将睁开一只眼,偷看邢烙,观察了半晌,确定他睡着了,便蹑手蹑脚下了床,坐在塌边继续刻定情信物。
邢烙睁开眼,看着他的背影偷笑。
寒青筠若有所感地回头,邢烙立刻闭上眼,保持呼吸平稳,寒青筠便毫无知觉地继续扭头奋斗。
黎明将近时,他终于修修补补刻完晶石,用红绳串起,收入怀中。
-
寒青筠贪睡,常常过午时才起,邢烙便将结侣仪式定在了傍晚。
霞光染红天际,照得丝绦更加红艳,也更添几分喜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