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弟又吃醋了,居然连量体都不让人碰他。寒青筠轻笑一声,站起身,展开双手,配合邢烙。

在场这么多弟子看着,邢烙量体便是量体,没多一点小动作。

花若柳叠好被寒青筠展开的红缎,愤愤地说:“本来少主大婚,婚服至少得用蛟绡缝制,可那帮该死的灵修,竟然在每座大城周围都设下示警结界,严防魔修,害我们没法去拍卖行采购。”

“不止大城,听刚回来的弟子说,灵修们准备在所有城镇都设结界,甚至要在生死海外设结界,堵住我们的家门。”一名弟子说。

想不到各大宗门竟要将魔教打压至此。如此一来,灵修们无法入生死海,魔修亦不能出生死海。那这些魔修弟子今后岂不与被软禁无异?

“花若柳。”寒青筠忽然道,“你让人放话出去,就说邢烙戾气已彻底消除,并承诺魔教从此再不会危害凡间。”

邢烙又补充道:“将左使一系逐出魔教,从此凡有魔修作恶,也将是我魔教的敌人。”

花若柳嗤笑一声,倒没反驳什么,带着弟子们准备离开。

“花若柳。”邢烙叫住她。

她这才想起忘了事,取出两个小包裹,一个给寒青筠,一个给邢烙:“这是你们要的书和物件。”

寒青筠好奇地打量邢烙的包裹,邢烙掀开包裹一角,从里头拿出一盒梨花酥,塞给寒青筠,随后飞快地把包裹收入乾坤袋。

不等寒青筠探寻,邢烙抢先一步道:“师尊,你让人带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