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有几个大胆的,甚至在人群中喊起来。

“这法器有问题,我分明没过三十岁!”这是刚才被筛下的三十一岁青年,不甘离去,又混了进来。

这样的人不再少数,各个方向都有人传出不满的抗议,质疑法器劣质,检测出错,害他们无法入门。

方晓斓从未被一大群人如此围攻过,一时气得满面涨红,高喝控场,然而根本无人理会他。

“诸位,请稍安勿躁。”寒青筠以灵力,将并不响却威严十足的话音传入所有人耳中,“发生此等事,乃是我天问宗疏于管理,我们定立刻整顿。方才我已查验过这些法器,这一类中,这两台没有任何问题,若诸位对测验结果有疑,可到此重新检测。”

寒青筠随手指了两台,干脆把其他的都归为了劣品,竟完全无人质疑他。

“寒青筠,你!”方晓斓挑衅不成,还莫名其妙成了整顿对象,气血直冲脑门,目眦欲裂,指向寒青筠的手因气极带着颤抖。

“方师兄,下次若需资金,问宗主要便是。他深明大义,从不会吝啬这些,你可千万别再做这等有辱宗门之事了。”寒青筠微扬下颔,负手走向山门,与方晓斓擦身而过时,还特意施放威压,怼了他一脸。

等方晓斓从威压的压迫中回过神,准备反驳为自己正名时,早不见寒青筠身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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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道上,师徒三人嘴角都挂着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