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青筠!你竟敢封我修为!”方晓斓大怒,剑尖转向寒青筠。

“晓斓!”钟百川立刻制止,“青筠说得不错,邢烙身上毕竟有护咒,我们不过检验修为,你毕竟是一峰之主,修为远高于邢烙,还是收敛着些,别伤了彼此。”他不愧是宗主,短短几句话,既打消邢烙对此行目的的疑虑,又抬高方晓斓顺了他的毛,还顺了寒青筠的意。

同等修为又如何,凭借一峰之主的经验,方晓斓坚信,即使他比对方低上半个大境界,也能将人制伏。

寒青筠朝钟百川方向徒手一抓,新锻的刀入手,他掷给邢烙,不等他人反对,立刻道:“方师兄有兵刃,让邢烙赤手空拳,未免太不公平。”

说完,他便退至一边,将殿中央留给准备搏斗的两人。

身边戚霞看他气定神闲的样子,传音入密道:“老铁树,你们都这样了,你还放任方晓斓对付你家阿烙?”

寒青筠莫名其妙:“我们怎么样了?”

两人交流间,殿中央方晓斓已然出剑,毫不留情,一剑直指邢烙命门,俨然一副要把他一举击杀的架势。

邢烙急退数步避开,手腕一转,旋了两下新刀,嘴角不由扬起一抹浅笑。

方晓斓以为他在嘲讽自己为得手,心中火气更甚,再次出剑,无论速度还是力量,都比上一剑更凶悍。

“别给我装傻。你都能为了惹他心疼,故意把自己整出风寒,还问我怎么样啊?”

寒青筠正关注战局,听戚霞叽叽喳喳的嗓音响在识海里,心不在焉地回道:“我没事干嘛把自己整丨风寒,有病吗?”

戚霞诧异道:“不是故意的?难道你徒弟那点小心思,你也还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