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了车费下车,一眼就看到了十多辆轿车和卡车停在了那里。
对面是一幢占地面的非常大的豪华别墅,门口还有两只中国特有的石狮子,和这幢充满了西方设计色彩的别墅比起来多少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一些工人们正在面无表情的把一件件的家具或者别的什么从别墅里搬出来再搬到卡车上。
一些西装革履的人正在统计盘点着什么。
不一会,雷欢喜看到韦斯特和何碧莲出来了。
可是很快有两个西装男拦住了何碧莲。
做什么?
何碧莲苦笑了一下,把随身携带的一只小包打开来给对方检查,示意自己没有带走别墅里的任何东西。
这已经是近乎于一种羞辱了。
西装男又指了一下何碧莲的手指,嘴里在那说着一些什么。
何碧莲似乎在那苦苦哀求着。而一边的韦斯特则在那暴怒的狂吼着。
最终,何碧莲还是妥协了,她制止了狂怒中的韦斯特,恋恋不舍的将手上的戒指摘了下来。
那是当初她和杭雨来结婚时候的戒指,这么多年了她一直都戴着。
尽管不值多少钱,但起码这是丈夫生前留给自己的最后一点念想了。
可是没有办法,他们破产了,欠着银行的大笔债务,任何值钱的东西何碧莲都没有办法从这间屋子里带出去。
韦斯特强忍着怒气,和何碧莲一起走了出去,叫了一辆出租车。
出租车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