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欢喜试探着问道:“我听说梁总以前在一个小县城里做水产的?”

“是啊,一个很小的县城。”梁雨丹也没有隐瞒:“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其实我从小就生在云东,长在云东,后来才离开的。挑选了一个小县城,结果机遇不错,生意慢慢的做大了。”

雷欢喜这才恍然大悟:“梁总原来是做什么的?”

“学跳舞的。”

呃,学跳舞的?

这和做水产的反差也太大了一些吧?

一个原本搞艺术的去卖鱼?

“怎么,不相信啊?”梁雨丹笑了一下:“我以前真是学跳舞的,还得过不少的奖呢。后来啊,不跳了。”

说到这里她没有再继续说下去自己为什么不跳舞的原因。

雷欢喜也没有追问为什么,只是还是有些不敢相信:“梁总,这跳舞算是技术活吧?可卖鱼是体力活啊,您能适应?”

“有什么适应不了的。”梁雨丹淡淡说道:“当生活逼得你只能如此,你就必须去适应它。欢喜,你知道我过去的先生怎么说我的手指的吗?白玉无瑕。可是你看看我现在的手。”

她把手伸了出来。

雷欢喜是第一次那么近距离的看梁雨丹的手。

粗糙、干裂,和白玉无瑕这几个字完全没有任何关系了。

“这已经是我后来不用亲自动手保养过的了。”梁雨丹收回了手:“要不然以前的还要难看。没办法,做水产的十个里面有九个是这样的手。想要赚钱这就是要付出的代价。”

雷欢喜很想问问她,她和她先生为什么会离婚的,但这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人家的隐私自己还是少问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