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飞敲打了一下龚箭之后转身就走。
什么样的人就带什么样的徒弟。
范天雷没脑子,带出的徒弟也没脑子。
新兵连的新兵,不知道营长把指导员叫到一边去干了什么?
只知道龚箭回来之后,全程脸都是黑的。
虽然龚箭有时候脸很黑,但是没有像这样黑的跟碳一样。
一个个新兵都很紧张,至于不不敏感的没什么感觉。
就比如李二牛该吃吃,该喝喝,该提前一个小时起来跑步就起来跑步。
不明白王艳兵、何晨光为什么紧张了起来。
可能是三个月的新兵训练快要结束了,对分配到哪个连队比较担心。
此时在新兵营的办公室,叶飞正在处理各新兵连上报的文件,安排下一个星期的工作。
邦邦邦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报告。”
“进来。”
龚箭走了进来,拿着一大沓信纸说:“营长,检查写好了。”
龚箭放在叶飞的办公桌上面,转身就走。
叶飞说:“回来,我让你走了吗?”。
龚箭只好站在办公桌前,看着叶飞看他写的检查。
叶飞看了一会说:“写的是个什么玩意,还是国防大学在读博士研究生,就写成这样子,认识不深刻,重新写一份。”
叶飞把龚箭的检查还给了他。
龚箭脸黑的跟墨一样只好说:“是”。
第二天龚箭又重新写了一份检查给了叶飞。
叶飞看了几眼说:“让你写个检查,你就好好写,扯那么多东西干什么,看来你还是没有认识到你的错误,重新写。”
龚箭无奈的说:“是。”
叶飞说:“大声一点,看看你像个什么样子,有情绪吗?”
龚箭大声的说:“报告,没有。”
叶飞说:“有情绪也没关系,只要你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就行,去吧!。”
第三天龚箭急促地敲门进来。
叶飞说:“出去,谁让你进来的,打报告了没有?”。
龚箭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然后敲门。
叶飞理都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