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涉见黄智昧与木林森三兄弟反目,心中暗暗好笑,只盼这几人互咬得越厉害越好。
要说黄智昧做了哪些见不得人的肮脏事,这三兄弟恐怕是了若指掌,现在这三人反水,黄智昧再想怎么抵赖也没用了。
黄智昧生怕这三人将自己干过的坏事全部抖露出来,抢先骂道:“主公你别信这三个人的话,他们这三个畜牲为了保命,什么谎话都说的出来,他们……他们,反正你别信就是了!”
众人看得哑然失笑,黄智昧与这三人好歹也是堂兄弟的关系,他骂三人是畜牲,等于把自己也给骂了。
然而黄智昧现在只想活命,哪儿还管这么多,他不等俞涉答话,又继续将木林森三兄弟这几年干过的坏事,一件件说了出来。
什么强抢民女,欺压百姓,贪污受贿等等,他竟然能从三年前一直说到现在,每一件都记得清清楚楚。
木林森三兄弟越听越气,心想这黄智昧原来一直防着自己,便也将他的丑事全都抖了出来,从他怎么贪污赈灾款发家,然后如何买官上任,又如何卖官赚钱,一五一十交代了出来。
至于这学府,黄智昧并不是为了贪这么点钱,他其实为了将自己的人送“上去”,借此扶持自己的势力,试想要是官场上都是他的“学生”,以后他要做事岂不是方便很多?
此前陆续早已看透了这一点,所以俞涉并不吃惊,只冷笑着看他们几人继续互相揭短。
四人你一言我一语,又吵了一盏茶的功夫,黄智昧一张嘴终究还是说不过对面三张嘴,满头大汗只喘粗气,摆手不想再争了。
俞涉见四人不再说话,这才问道:“吵完了?你们这些破事我早就调查清楚了,不过既然你们自己说出来了,我倒了省了不少事。”
“不过我还有一事要你们回答我,学生有三人名叫夏侯儒,蒋钦,刘封,你们可都认识?”
黄智昧摇摇头:“学府中的事情我向来不太过问,这三人定是跟他们有所勾结。”
黄木怒斥道:“你说不认识他们我能信,但你要说不过问学府之事,那便是在撒谎!”
俞涉见他们又要吵起来,赶紧制止道:“好了别吵了,我对你们几人的事情已经没多大兴趣了,说说这三人是什么情况吧。”
黄木瞪了黄智昧一眼,老实交待道:“我都是受黄智昧的指示,替他收受了这些人的钱财,那夏侯儒每月给我们一笔钱财,是为了让黄智昧安插他进入扬州的大学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