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勋放下酒碗,正色道:“兄弟,我是个粗人,说话可能没有老阎那么好听,”
“我呢只知道谁惹得起,谁不能惹,”
“纪灵在军中多年,势力庞大,以你我现在的能力,真拿他没办法,”
“今天的事你别太往心里去,即使换成我,他纪灵一样会让我下不来台。”
俞涉点点头:“我看出来了,别说其他人了,连主公都不想管这事儿,只是最后让我道歉,我还是心有不甘。”说罢拿起一片牛肉丢进了嘴里。
阎象劝道:“贤弟,为兄见你心怀百姓,志不在此,更非池中之物,以后总有一天会如蛟龙出海,一飞冲天,”
“但你现在为主公效力,不仅要知道主公的喜恶,更得了解他现在所仰仗之人,”
“主公这人好面子,你带着两个平民过来,在众人面前说自家士卒欺侮了他们,主公自然觉得脸上无光,”
“而且纪灵手握主公麾下的大部分兵马,在军中威望极高,主公自然不会为了两个平民,而去开罪他。”
阎象喝了口酒,顿了顿继续说道:
“为兄见你为路氏姐弟出头,深知你本性善良,在这乱世中能心怀忠义,实在难得,”
“所以我钦佩你的为人,过来陪你解解闷,”
“你若信得过为兄,就听我一言,暂时学会低头做人,”
“以后再遇到这种事,可要学会灵活处理,免得得罪主公和其他人,你现在羽翼未丰,可别折在了半路啊,”
“你若信不过我,便当我是酒后胡言,不要放在心上!”
俞涉见阎象言语诚恳,心下大为感动,连忙说道:“阎兄说的是,小弟性子太急,今天本想救那路氏姐弟,没想到反而险些害了他们,”
“但我还是气不过,想那几名兵士,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做出那等事,平日里不知道有多么蛮横无理。”
刘勋又吃了一大片牛肉,他醉的最厉害,摇头晃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