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自强还是低估了米国人对宗教的信仰狂热程度,在他想当然的认知中,米国作为这个世界上最发达,受教育程度最高的国家,米国人之所以信仰宗教是流于形式,一般不会把希望寄托在虚无缥缈的上帝身上。
毕竟在米国这样一个竞争激烈,功利主义思想严重,人际关系淡漠,充斥着尔虞我诈的社会里。参加宗教活动往往是带来一种归属感,一种自我暗示式的心里庇护,一种社会认可以及和群体相处带来的满足感。
别看米国人言必称上帝,结婚、就职、司法审判等都手按《圣经》发誓,但真正按照《圣经》遵照执行的有几人。
还不是一样离婚率最高,为了利益无所不用其极,在金钱面前司法公正只是一个笑话等等。
所以说如果米国人要真正按照信仰行事,这世界会变得美好很多。
但凯瑟琳现在的所为却大大颠覆了任自强的认知,使他既感到荒缪又感到不可思议。
当然,他最高兴的莫过于不用他劳心费力提点、教训凯瑟琳了。
因为自从凯瑟琳见到他会发光得神奇一幕,可谓听话的一批,别说吃晴子的飞醋,就是任自强只需勾勾手指,她就毕恭毕敬,唯唯诺诺,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甚至已经到了一和她结合,凯瑟琳就激动的颤抖,高朝迭起。用她的话说:“我一想到是天使在和我‘没课辣舞’,我就情难自禁!”
齐人之福都是小开司,她和晴子的关系迅速升温,好得像亲姐妹一样。而且还知道先来后到,隐隐以晴子为大的架势。
要是往日,见凯瑟琳如此模样说不得他还会大为扫兴,好好的一位米国大美人就像失去自我,还有什么新鲜乐趣可言。
但今时不同往日,他绝大部分心思都在祸祸鬼子身上,自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求后宅安宁和睦,不要让他为此分心。
至于晴子更无所谓了,已经有了六位珠玉在前,再多几个女人又何妨,她很容易满足,更不敢计较。
她的岛国人身份,拖家带口的实际境况,无不使她摆正自己的位置。只要任自强不抛弃她,她就偷着乐吧。
所以,晴子很有紧迫感,也想尽快体现自己的价值所在,能够多挣点分。
半晚欢娱过后,她可不敢像凯瑟琳一样无所顾忌的贪睡。东方刚鱼肚白,她就拖着还很是酸软的娇躯先任自强起床。
任自强起不来是因为抢了鬼子金库之后不缺钱了,心情大为放松所致。
不过晴子起床的动静还是惊动了他,想也不想伸手把晴子拽入怀中,手一边在她细腻光滑的肌肤上无意识游动,迷迷糊糊问道:“怎么不多睡会?”
“这几天在船上休息好了呢,我不累,你昨天换下的衣服还没洗呢,我去收拾一下。”
“嗯,等会再干,先说说你回国后的事。”香肌雪肤跟段子似的正摸得舒服,那舍得她离开。
“好呢!”这也正是晴子不吐不快的,她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吐气如兰:“我到家以后”
亲人相见泪满襟略过不提,单说晴子富贵还乡摆阔般安顿好家里,以及到户籍部门落实好任自强的户籍,当即鲜衣怒马按照他的建议马不停蹄走亲访友。
国人说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这话搁在岛国人身上尤为更甚。岛国人虽秉承华夏儒教礼仪,但亲情一般很淡漠,像华夏七大姑八大姨的传统亲情思维在岛国几乎没有市场。
这才有了像晴子家因为父母亡故而导致家道一落千丈,而无亲戚相帮的事实。她家不是没有亲戚,反而亲戚很多。
这在华夏简直是无法想象的,谁家的长辈亲戚会忍心让四个无父无母的孩子无依无靠呢?
或许岛国人素来如此,即使有事也没习惯求到亲戚头上。
晴子父亲一系家族倒没出什么牛掰人物,只不过是长崎一个小作坊主,好不容易供养出晴子父亲这位学有所成的大学老师,还不等沾几天光就一命呜呼。
不过晴子母亲一系是岛国的名门望族,来自京都藤原家族。京都是岛国历史文化名城,天皇迁都东京之前一直作为岛国的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