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帮陈子迩理了一下,发现没啥效果,于是带着他去卫生间,弄好热毛巾递给他,“捂一下,应该会有用。”

“你搞的我要去相亲一样。”陈子迩无奈道。

陈子思说:“陈董事长现在要注意形象。”

……

好像确实是这样,因为一顿饭下来,大家几乎都在看他,完了没别的事,不外乎就是聚在一起‘开赌’。

过年就是这样,不过都是家里人,所以随便玩玩也无碍。

家里的女人都习惯了,就是姨妈很不高兴,她是对自家儿子不高兴,因为孔修德硬要跟着炸金花。

姨妈怎么跟他使眼色都不行,这小子还特积极的自己搬桌子搬凳子,看得他老娘气的要死,训斥他说:“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你今天别上了。”

孔修德二十多了,也不是特害怕自己母亲。争辩道:“过年玩玩而已,一年就这么一次,能怎么的?”

姨妈这样说,是因为陈子迩明确表示不参与,他对这些没什么兴趣。

这个游戏本身没有吸引到他,赢钱或是输钱都没有感觉,还浪费那个时间干什么?

孔修德不理他老妈径直走出去找凳子,姨妈无奈只得跟上去,在少人的地方指着他脑袋说:“你就那么呆是不是?!陈子迩一年见不到几次,好容易有次机会,你和你大舅家那俩赌钱?真傻假傻?一年到头你什么时候不能和他们玩?”

孔修德理直气壮的挺直腰板,“那我有啥办法?陈子迩他不玩又不怪我。”

潘美舒给这句回答堵得瞬间脑袋爆炸!

“你就跟你爸一样,要多呆有多呆,真是气死我了!”

孔修德就让她说两句,自己该干啥还是干啥,这个地方反证他妈也不能凶的太狠。

无奈,她只好去找自己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