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予一副被你打败了的表情。
“这还能忘?”
“因为我都想不到我在欧洲有什么工作。”
浅予无奈的讲:“如果润灵姐知道自己远在万里之外努力工作,老板忘了自己,一定会心寒。”
说起这茬,陈子迩忽然想起莱登公园,不知道事情办的怎么样了,这次应该是会顺利的。
“我想你应该来得及和她见上一面,”盛浅予有些疑惑,陈子迩心里默算,然后又说:“时间应该是赶的上的。”
“她快要从巴黎回来了?”
“你现在这么喜欢她?”陈子迩奇怪的问。
浅予从厨房里面端出盘子坐在餐桌上,“在美国我一个人的时候,润灵姐经常陪我。”
陈子迩听了搓了搓她的背,没有说话。
浅予讲:“不过这也是我自己选择的,年初的时候还一直担心万一留不了学怎么办呢,所以你能支持我,其实我很感动,大多数人他们不这么看,这也证明我的子迩是很特别的。”
她过来在脸上啄了一口,浅予这段日子很兴奋,连话都多了不少。
陈子迩问她:“有什么人对你说了什么看法?”
“不是啦,”她笑着摇头否定,“这个大多数人不是我们认识的哪一位,它……就是大多数,你知道的,就那种对于不符合刻板的、属于性别的印象的任何行为,周围的人似乎都传达着一种反对意见,以保证你按照社会的、大众的期待的样子去活。”
瞧着她头头是道的样子,陈子迩会心一笑。
“怎么了?你笑啥,我说的不对?”
“没有,”他说:“就是觉得你在慢慢长大,在哈佛的时间也帮助了你不少,不过老美最擅长价值观忽悠,一边说着要世界和平这样大到天边的口号,一边又能为了二十美元就拿抢指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