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捶人。

陈子迩说:“上次在公司,我们遇到了浅予的姑姑,当时有个问题,我问你,你想我怎么做,你怎么回答的还记得吗?”

没多久,当然记得,史央清先问你想听实话还是假话,陈子迩说想听真话,史央清又说:算了,吃饭吧。

简单一想,她就明白了,这是报复来了。

“其实我不是不想说,只是觉得说了没什么用,那个问题的答案是……放弃盛浅予,选择我。”

陈子迩:“……”

史央清也大抵会猜到他的反应会是这样:沉默以及沉默。

她没有过多纠结于此,而是问道:“所以呢,你可惜什么?”

陈子迩并非开玩笑,他也是认真的,看着窗外想了一下才说:“可惜爱不能分享。”

史央清一听,直接踩了油门高速前进。飚了两个路口之后,陈子迩觉得有些危险,劝阻道:“不行就不行嘛,你慢点儿,车技一般,别开那么快。”

可能是自己被自己吓到了,她干脆又靠边停下,情绪已不复刚刚的激动,反倒有种陷入回忆的痛苦,“我知道,上次我爸爸来中海……其实是看他的情妇来了。”

家丑不可外扬啊……说这些干什么,再说那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公仆,话可不能乱讲。

史央清恨的咬牙切齿,“你们男人是不是都这样?”

“人嘛……”陈子迩既没有惭愧的话不能言,也没什么理直气壮,只是陈述一个事实,“论迹莫论心,论心无完人。”

“所以花心都成了正确的事了?”史央清反问道。

既然如此,那就说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