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庐山带众人来的地方就是一处算大但是却很是荒凉的地方,周围没有其他的建筑,只有这么一处宅院耸立在此。
地方僻静,没有闲人,也算是一处好的地段,候庐山将他们带到此处便是以公务繁忙为由,立刻就走。
柳云曦从轿子中走下,看着这里人迹罕见的模样,着实有些不知道现在的情况,于是看向张芕。
“没有想到你还有这样的好友,看来你人脉很广啊。”
“你在说什么?”
“当然是这位太守大人。”
张芕笑了笑,摇着头说道:“这你可就说错了,这位太守大人不止和我不是朋友,而且还是仇人。”
柳云曦玩味的说道:“我可没有发现他和你是仇人,我只是看到他的表现,宛如十年不见的好友一样贴切啊。”
张芕自嘲道:“他要是我的朋友,那我可就真的被他卖了还要给他数钱。”
“哦,这位太守大人看起来很是面善啊,我不觉得他是你说的那种人啊。”
“那是,这个侯大人若不是因为看着面善,当时就不会被处斩,而是会来这种地方继续作威作福。”
柳云曦惊讶的说道:“竟然还有这种事情?”
“你信不信,现在这个平安郡现在都以骂我们和我们张家为乐。”
张芕没有听到柳云曦回话,向着柳云曦看去,只见到柳云曦脸上粉嫩嫩,红扑扑的,很是可爱。
张芕有些呆住,虽然有这么多的天的相处,还是被柳云曦所迷住,结巴的说道:“怎怎么了?”
柳云曦两只手遮住自己的脸说道:“讨厌,谁和你一家了。”
“那我该说什么?”
“你应该说我家,不对,是你家,哎呀,反正是你自己家不能说我们家,我们还没有成婚呢。”
“哦,那现在这个平安郡现在都以骂我和你,还有我张家为乐。”
张芕挠了挠头说道:“我怎么感觉还是有些别扭。”
柳云曦也沉声说道:“是有点儿。”
一旁的两个亲卫,听着两位主子的言论,想笑但是笑不出,生怕憋出内伤。
“少将军,里边都已经查勘过了,除了有些破旧之外,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张芕从何柳云曦含情脉脉的对视中缓过神来,说道:“破旧?”
“里边的地方很大,但是差不多都是残垣断壁,连一处好的地方都没有。”
“这都是有候庐山的风格,既然这里的地方这么大,我们就不要进去打扰人家了,告诉弟兄们就在外边安营扎寨。”
“喏!”
柳云曦问道:“为什么要在外边?”
“若是我们想错的话,他候庐山是想在我的头上盖一顶擅自毁坏百姓房子的罪名啊。”
“难不成他要上告你们成国的京城?”
张芕说道:“那倒是不至于,只是他要和当地的百姓们宣传。”
“难道当地的百姓不知道这个地方以前的样子吗?”
“你觉得这个平安郡城这么大,会有多少人知道这里的宅院荒废?”
张芕手指抵住自己的下巴,想了想道:“应该很多吧?”
张芕白了她一眼,又问道:“那你知道你们越国的皇宫里边有那处宅院是损坏的不?”
“不知道啊,再说皇宫中的宅院如果坏掉的话,会有工部的人派人修缮的。”
柳云曦似乎明白了张芕想要说的话,于是惊讶道:“你难道是想说这位太守大人是想弄成既定事实?”
“我觉得以候庐山的话术,他是真的可以将这片土地上的百姓忽悠成他自己想要看到的样子。”
“可是他做这些图什么?这些东西又能给他带来什么?”
“带来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在这里的时候,可以听到这些话,然后让我不痛快,在以后的日子里,这一方的百姓对他歌功颂德,然后到了我这里就是无止境的谩骂。”
“就是为了一句听着舒服?”
张芕说道:“你没有想到吧。”
“那还真是有趣。”
张芕想说什么但是又没有说出口,话到嘴边硬生生的被憋了回去。讪讪然的说道:“你开心就好。”
张芕的亲卫在张芕的命令下都驻扎在这处空旷的地方,没有过多久就已经拉好了帐篷,四周围起了简易的绳索以当做栅栏使用。
周围虽然没有百姓居住,但是却有着想过来看戏的人,也是一些没有正事可干,都是些二流子,这些人看着张芕的亲卫们在这里扎营,看的津津有味。
在人向着这边聚集的时候,柳云曦就已经进入帐篷之中,先前也是和张芕在马车遮挡下的一个很好的死角下聊天。
见到人向着这边越聚越多,张芕忽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然后便是见到张芕让人备好纸墨笔砚,走到这些人可以看到的地方,在这些人的注视下,写下了两张到此一游的两张字符,然后让自己的亲卫在那座宅院的大门上贴上。
当然是以封条的形式,但是却没有写上封条两个字。
看戏的看的是摸不着头脑,但是却不敢去问,只能猜测着这个将军在做什么。
然后见到这个小将军不知道从那里拿出一个牌子,红色的牌子上边写着黑色的大字,“禁止入内”。
当他插完牌子后,拍了拍手上的灰尘,满意的笑了笑。
回到帐篷中时,柳云曦问道:“你这么做有用吗?”
“没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