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名叫做张既,乃是府中为数不多的老一辈了,像他们这种的张家人,不是出府消闲,就是遁入空门。
老人也不计较两个人言语中的刻薄,又说道:“若是今天这事情每个交代,以后,恐怕是不利于我们张家约束小一辈啊。”
张逸辉对着张逸致说道:“既然既叔这般说了,大哥我们还是表个态就好。”
张既不知道为何张逸辉会为自己说话,顺势说道:“王爷说的对啊,若是因为小七是相爷的孙女而放过惩罚,恐怕以后家里的人就会无视规矩,甚至会对相爷执家能力又怀疑啊。”
“老家伙倒是会说啊。”
张既摆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说道:“天理昭昭,我这一切都是为了我们张家啊。”
张逸运也在老人身后说道:“相爷,王爷,我觉得既叔叔的话在理啊,我们张家百年的家法,若是今天有了例外,以后若是传到别人耳中,岂不是会让别人笑话。甚者,若是传到了宫中,陛下又会怎么看我们张家。”
张逸致闭目沉思,开始反对几个张家管事,这时也不再说话,他们怕的就是宫中的那位想到什么,或者是怀疑什么。
张逸辉嗤笑道:“大哥也不要思索什么,这件事,我们还没有什么定论,我觉得现在还是让人证明一下就好,一切都要讲证据,我们张家向来对子侄要求严格是京中都知道的。
但是我们不会随便冤枉一个人,也不会任意偏袒一个人,我们现在先招来证人问问,不就知道了?”
张逸辉说道这个的时候,还看了看坐在那里的张既,说道:“既叔,你觉得如何。”
张既依旧是那副深恶痛疾的模样,说道:“一切都听王爷的。”
张逸辉不怒反笑,心中想到:“一切都听我的,现在就没有我们这这里争论不休了。”
张逸致睁眼看了看张逸辉,点了点头,然后张逸辉让人去寻禀告这件事情的人。
屋子中散发着一股独特的木材香味,这香味便是这屋子中的家具发出,做这家具的木材,都是从极其遥远的山林运回来的珍贵树木,虽比不得那高楼上的降仙皇云,却也是这世间罕见之物。
为了这一屋子的家具,不知道花费了多少的民力物力,当然在珍贵也只是变成了这些权贵人屁股下的一个物件而已。
等候不多时,有一个人进来对着张逸致和张逸辉施礼道:“小人戴江,见过王爷和相爷。”
张逸辉说道:“就是你见到七小姐出的门。”
“就是小人。”
戴江不卑不亢的态度,让一手提拔他起来的张逸运很是满意。
“哦,那你说说你是从什么地方知道七小姐出门的?”
戴江说道:“小人负责的是府中后门的调度,今天正在与后门的守门人李二狗,交接着府中的进出事宜,不巧看到了小姐出门,但是一看记录,却是没有看到七小姐的报备。
我心知我们的张府的规矩,所以赶忙便向张逸运管事,说了这些事情。”
张逸辉和张逸致的脸色有些不好,张逸运倒是乐意见到如此的二人,但是也是只能心中偷着乐,然后用着义薄云天的话语叹息着说道:“虽然这是件小事情,我本是不想说明,本来七小姐出入府这件事本就是小事,我本不想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