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这竟成了人家嘴里的借口由头。

众人一时间无法反驳,林泽趁机而上,脸色冰冷,

“这乃其一之罪;其二罪,既然藩地今年旱情,银粮不够,那当日在街上,福侯世子为何敢目无王法的私毁数万银票?不过小小世子便能随意挥霍如此之多的银钱,你们却没有银钱救济受苦百姓……说,你们是怎么收刮的民脂民膏!哪里来的胆子欺君枉上!”

“碰!”

闻言,帝王顿时面露怒色,重拍龙椅。

“陛下,臣不敢收刮民脂,小儿所花银钱,都都都是祖辈积攒下来的……”

被点名当辫子抓的福藩王脸色刷白,猛得跪地解释。

林泽气笑,

“原来尔等侯爷竟是可以眼睁睁看着自己管辖之地百姓受苦,自己大鱼大肉,如此,你们还有何资格管理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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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想抓藩王的小辫子不难,只不过没人敢说而已,就怕一句话没对藩王借机造反,这罪名没人承担得起。

而且有的时候也不需要太正当的理由,有足够的底气,收拾人随便找个借口不好找吗?一句对何患无辞的造反,就能动手下刀。

只是现在帝王没有那么大的底气,所以需要一个兵不血刃,让藩王自己交权的法子。

第一步问罪,就是林泽的策略开始,凡事先占理再说。

他字字句句都是问罪扣帽子,不过几句话的功夫就把大家说得罪大恶极。

再有福王这没忍住的老鼠屎‘帮忙’,众藩王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有点自乱阵脚了,只能气极反驳,

“你强词夺理,胡言诬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