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着锦玄吃完了饭,叶妖娆打发他快去泡水,然后自己把碗筷给收拾清洗干净。
这段时间,花溪都没有再次的出现,甚至就连他的声音都没有再听到一下。
这很不寻常。
自从花溪搬进来之后,基本上除了他外出打猎,或是在自己的房间睡觉,基本上,叶妖娆的每一个转身,就能不经意的瞧见花溪,或站、或蹲、或坐在她身后不远不近的位置,笑意盈盈的望着她。
如今,冷不丁就这么没了影儿了,还真的是让人觉得很不习惯。
她跟花溪的关系……不是伴侣,但也肯定比普通的战斗伙伴更加的亲近,她做不到放任不管。
然,在家里,在家的附近,叶妖娆找了一大圈子,居然都没有瞧见花溪的影子?
不会又找个地洞钻起来了吧?
话说,还真有这个可能。
叶妖娆也知道,她今天的所作所为对花溪并不公平,肯定是伤了花溪的心了。
这会子,他肯定是找了一个比较私密的地方躲了起来,独自疗伤了吧。
想要道歉,却是找不到道歉的对象。
无奈,道歉的计划,只能暂时搁置。
将前一晚完成的半成品从屋子里搬了出来,叶妖娆就坐在了水塘边上,重新开始了草包的编织工作。
锦玄懒洋洋的趴在岸边,只有下半身的鱼尾巴泡在水里。
他满眼宠溺的看着叶妖娆忙忙碌碌的做着一切,一双黝黑深邃的眸子,一瞬不瞬的追着她灵巧的手指。
这会子,就算他们谁也没有开口说话,但是就这么安安静静的待在一起,彼此陪伴,却是比轰轰烈烈的热情,更加的让人感到眷恋。
数了数前一晚的工作成果,差不多已经有了五六十根比较粗的草编麻花,按照上一次编织藤席的经验,一根压住一根,一根挑起一根,叶妖娆将编好的草编麻花织成了一整块的草编麻花席。
两头对折,缝住三遍,留一边做口,一个草包就这么华丽丽的大功告成!
这样还不行,不方便携带。
她又将剩下的草编麻花拧了拧,做成了两根背带,分别缝在了开口的两面。
背带不长,不能斜跨,但是可以像是手提包一样的跨在手腕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