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成年的男女,那样的状态下,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水到渠成的发生了。
那一夜的姚子绮,一直觉得自己置身于水深火热里,无法自拔。周围的一切都是那么烫人,他的肌肤热得更是能将任何东西引燃,她企图能抓住些什么,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周围一片虚无,黑暗里浮浮沉沉的,只有她自己。
邬浪意识到她高烧时,已是很久之后,开始只是觉得她肌肤有点烫,还以为是泡澡的原因,后来又以为是她动了情,哪知道,她的体温迟迟不下去,这才惊觉是生病了。
欧阳澈接到邬浪电话时简直惊呆了,“谁生病了?”
邬浪提高音量,“你管她谁,叫你过来就过来!”再那么多废话,看他不拧了他脑袋!
“行行行!”欧阳澈也是怕了他了。等到了他家,一看见躺在床上的人,整个人都不好了,大约看了下病情,突然想起警局那次,“二哥,就这妞?”这水准比起以前也差太多了吧?
邬浪一个凌厉的眼神丢过去,“你再废话试试?!”
欧阳澈举双手投降,这人也太没情调了,上次他好心通知他到警局时,他可不是这态度。
邬浪早在欧阳澈来之前将子绮的衣服换了一身,他自小没照顾过人,也没得到过别人的照顾,所以这些是压根不会的,只想着不能让人看了她春光去,将她包裹得严严实实。
欧阳澈放下手里的东西就去解她衣领,他真是败给这头猪了,有没有点生活常识啊?!高烧成这样还把她捂得跟粽子似的,想谋财害命么?咳,虽然他已经很有钱了。
邬浪紧皱的眉陡然一紧,怒喝,“你干什么?”
吓得欧阳澈的手停在半空,“我、我、我解她衣服!”奇怪,他说话怎么这么结巴?
“要你看病,你解什么衣服!”邬浪的眼神都能杀人了,大步上前,拍开欧阳澈的手。
欧阳澈吃痛嘶了一声,什么女人紧张成这样,以前又不是没碰过他女人,可到底慑邬浪淫威,都不敢正眼瞧姚子绮了。但心里总归憋着一口气下不来,索性拿话揶他,反正二哥一向没啥生活常识,“再不解开,我看她就离西天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