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肚,众目睽睽之下,失了方寸,将人拉回了神凤殿。”赫连将惋惜,“凤苍穹如此人物,也会为爱痴狂,而且还是一个男人,当真有些不可思议。”
“大人不怕,这又是凤苍穹的计谋?”蒙面人提醒。
“那日在太子殿和神医公子饮酒的途中,凤苍穹来了。他虽然极力掩饰,可看着神医公子那恨不得下腹的眼神可不假。”想到那时,少年极力回避,偏偏和自己闲聊的情景,赫连将不自觉的勾起了唇,真是个有趣的人。
“凤苍穹喜欢流碎堡少主?听来有些意思。”
“所以……”赫连将眯起眼,“让流碎堡和凤苍穹斗,那是不是很有意思?”
“哦?大人有了法子?”
“我要……凤苍穹和流碎堡反目成仇。”
蒙面人不语,这法子,的确很高招。但是如何的反目成仇?蒙面人拭目以待。
这一觉睡的很累,身体像是脱胎换骨般的酸痛,凤澜止不想动,也不想起床,可是那道盯着他的视线令他浑身都不自在。
心怦怦的跳,今早残留的余温还在身体的每一处。他清醒着,也一并感受过凤苍穹的热情。眼睛又闭紧了,深怕不小心留出一条缝,瞧见了男人此时的样。因为没瞧见,所以他不知,此时的凤苍穹,看着他的眼神,有多么醉人。
手轻轻的抚着凤澜止的发,每一个动作动那么轻柔,生怕那握在手里,一捏就碎了。
“澜止。”凤苍穹低下头,薄唇在凤澜止的额头上,如蜻蜓点水般的抚过,淡淡的涟漪,在凤澜止的心中荡开了。“不怕的,对不对?”
一句话,惊醒了梦中人。他睁开眼,墨黑的眸子,像是镶了玉般,华丽又明亮。怕,怎会不怕。凤苍穹敢许的承诺,他怕极了,可是,打从内心,他也想要。
见凤澜止不答,凤苍穹的手抚过他的脸,他的脖子,来到他的胸口,画着圈逗着弄着。“堂堂流碎堡少主,千碎澜止,会怕吗?”
凤澜止是聪明的人,聪明人不受激将法的影响,但是凤苍穹的话提醒了他,他是流碎堡的少主,他是千碎澜止,虽然和凤祈昊长得一模一样,但他姓的是千碎,只要这张脸不在人前露,谁也不知他是谁?不是吗?
如此想着,凤澜止紧抿的唇,终于扯出了一丝笑,那笑容如同轻风拂过,淡雅而清晰:“不怕。只要凤苍穹你敢给,我便敢收。”
流光盈转,也不及少年此时的美。
不怕两字,于他们彼此,是承诺、也是誓言。
“凤苍穹……你。”凤澜止睁大了眼,大腿处,那滚烫的……莫不是……
“澜止宝贝。”高大的身体压了上来,“摸摸,澜止的话太煽情,所以硬了。”
太子殿
红梅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今早太子醒来的消息尚来不及告诉公子,公子便被皇帝拉了出去,这一去便是两个时辰,如今已到了巳时,仍不见公子回来,红梅花担心急了。【巳时:北京时间09时至11时】
“不行,我要去救公子。”红梅手往桌子上一拍,那气势不错,无奈娇小的身影也只是显示出她的泼辣。
“不许冲动。”日长臂一栏,挡住了红梅的去路。
“小红儿。”月袖子中一条黑色的鞭子飞出,将红儿给捆住了。“这里是皇宫,一点差错都足以落人话柄。而且公子是何许人也,天下间谁人不让流碎堡三分。所以再等等,公子不会有事。”而且帝皇那紧张公子的神情,这分明就是……月不敢想,从小在流碎堡长大的他们,在恍惚中又似乎明白几分。
帝皇对他们家公子,有些心思。
“月说的不错,不过红儿的关心,我也收到了。”那抹含笑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少年的身影还没有站稳,三人已到了他的面前。“公子?”三双眼睛,齐齐的停留在他的身上。
凤澜止微微一笑:“让你们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