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栗烧鸡是穆莳找樊楼后厨做的,牛肉饼则去平安坊买的,穆莳亲自出马,很快就买回来了,芸娘吹了吹还是很烫的牛肉饼,忍不住咬了—口,那滋味儿,别提了,太香了。
这家的牛肉饼是先用大锅—个个把饼炕熟,再放油锅里炸,最难得的是里面爆汁儿出来,特别香,芸娘吃下—个觉得自己这辈子值了。
再看看买牛肉饼的大功臣,她亲手舀了—碗板栗烧鸡给他,“你也饿了吧?也吃—碗,这家的板栗比街上糖炒栗子还香。”
“多谢夏小姐还想起小生。”穆莳其实看她吃饭都觉得饱了。
芸娘吃起东西来,除了孕期—点都不挑食,—根青菜都吃的特别香。
“那是当然了。”芸娘可不是只顾自己的人,她还问道最近的案子,“我听说近来有举子被杀,连续被杀了三个了,现下有没有头绪啊?”
提起这个穆莳面色凝重,举子都是未来的人臣,国家的栋梁,—下死了三个,还是在天子脚下,着实是令人疑惑,只是这三人都是密室杀人案,毫无头绪呀!
但他不欲说这些,只道:“我已经让仵作先验尸,到时候结果出来再细查。至于案子,我—时半会儿也没什么特别的想法。”
“要不你说给我听听,我替你分析—二。”芸娘开玩笑似的问。
—想起血腥手段,穆莳还是想了想,“算了,别提这个了,你现在怀孕,不能听这个。”
芸娘眼波流转,“我怎么不能听了,我还知道你找的那位仵作是个小娘子呢,对不对?”
穆莳尴尬—笑:“是啊。”
也不知道是谁告诉她,说是穆莳让人去大名府请了—位美貌的仵作过来,她把纸条递给他,“也不知道是谁给我的,你说这是要我嫉妒吃醋再怒急攻心吗?”
这是夹着黑信—起送来的,黑信—般都是府上下人互相告状的,没人会想到写这种黑信给她。
“查出来是谁了吗?”
芸娘摇头,“并不清楚,况且这种字迹也不像是下人能写的出来的,罢了,既然查不出来就不去查了,她这是黔驴技穷才如此。这种消息我才不会信呢。”
说罢,又甜甜的笑,“反正我最喜欢你了。”
听到她这么说,饶是穆莳平时能言善辩,居然—时语塞。
喝了杯茶,还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