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余颇有点纳闷,为何这招如今不管用了?
陈媛都快绷不住情绪,她头疼得额角抽了抽:
“你若生为女儿身,我皇兄的后宫必有你一席之地。”
霍余神情隐隐有些嫌弃。
陈媛见他根本没有听出她话中的意思,当即有些无语,她将玉冠扔在梳妆台上,觉得有必要和霍余好好谈谈。
陈媛坐到软榻上,她没好气道:
“你能不能收敛点?”
“故意做出这等姿态,落入旁人眼中,如何笑话?”
寝宫烧着地龙,哪怕霍余褪了外衫,也根本不冷,陈媛的话让人有点难堪,但霍余只直白地看向陈媛:
“那公主喜欢吗?”
陈媛一顿,若只论那副场景,她自是喜欢的。
谁不爱贪恋好颜色?
她一迟钝,霍余就猜到了她心中所想,垂眸:
“素有女为悦己者容的说法,难道只因我是男子,就不能故作姿态讨好自己喜欢的姑娘了吗?”
……喜欢的姑娘。
这短短几个字,莫名地让陈媛耳根有些发烫。
她一直知晓霍余的心意,但从未听他这么直白地说过。
陈媛堪堪哑声,无人看见的地方,她袖中的手指动了动,半晌,陈媛偏过头,没叫旁人看清她的神色,只轻哼了声:
“不识好人心。”
作者有话说:
霍余:谁娶媳妇不得用点小心机?
【晚上应该还有一更呀】
第40章
霍余是被圣旨叫走的,不论淮南还是玉清扇,都有很多事要忙,霍余想要整日都待在公主府,简直是做梦。
霍余离开后,进来伺候的是盼春。
陈媛想到什么,轻挑眉梢:“盼秋又在房间绣那些花花草草?”
盼春小声偷笑:
“公主快别让盼秋姐姐听见,她绣那对鸳鸯都快半个月了,奴婢适才瞧了一眼,险些看成了浮水的鸭子。”
陈媛轻啧了声,觉得盼秋就是闲的,才会没事找事。
盼秋自幼就在陈媛身边伺候,平日顶多端个茶倒个水的,去年陈媛生辰,盼春亲自给陈媛做了个荷包,让盼秋看见了,一直惦记在心里。
动不动就要让盼春教她女红,如此也就罢了,偏生她在这方面当真是一点天赋都没有。
“沈柏尘离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