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知意。”
“我答应过了啊。”
“路知意。”
“……你耍我吗?”
“路知意。”
“你被我吓傻了吗?”
“路知意。”
“……我拒绝回答。”
“路知意。”
“……”
这样重复着没有意义的对话,可他一而再再而三叫着她。
于是路知意终于没有了插科打诨的心情,终于不再试图用这样的态度来叫他安心了,她红了眼,微微使力,回握住他的手,哽咽着说:“陈声,我痛。”
四肢百骸都痛。
跳机前,怕他死在那片海里,更痛。
他擦着她的泪,自己也流着泪,拉住她的手凑到嘴边,轻轻地碰了下。
“我在这里,我陪着你。”
“一直都在吗?”
“一直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