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几次。”
陈思问:“你觉得怎么样?”
池铮抬眼,笑了笑。
“妈,您又打的什么主意?”
陈思笑嗔了他一眼,“我的心思你不知道,都二十五六的人了连个女朋友都没有。”
池铮:“史今不也没有?”
“我说不过你。”陈思说,“反正啊盛楠这女孩子我喜欢的很,你看着办吧啊。”
池铮无奈笑。
陈思又道:“以前就听她妈妈说过,盛楠这孩子喜欢写故事,还参加上海那什么新概念,采好着呢。”
“是么。”
池铮目光沉静,若有所思。
吃完饭,他上二楼简单冲了个凉水澡。下半身围了条浴巾就回了房间,头发上还滴着水,沿着胸膛脊背蜿蜒而入,溜进浴巾下。他靠在窗前点了支烟,低眉思索。也不知是想到什么,他皱着眉拉开抽屉。
夜光打在玻璃,男人拿出那本沉思录。
他眼神眯起。
外头漆黑如墨,万物休养生息。那个时候孟盛楠一觉睡过刚醒,她看了下时间,还不到九点。又迷迷糊糊的下床倒水喝,刚抿了一口,就听见有人敲门。
“怎么这么晚过来了?”她打开门,是戚乔。
戚乔连话都没说绕着她转了一圈。
“生病了?”
她鼻子塞塞的,“有点感冒。”
俩人进到小客厅,戚乔端起她刚放在茶几上的水喝了一大口。
“吓死我了,还以为你怎么样了。”
“怎么了?”
戚乔叹气,“给你打了十几个电话怎么没人接呢?”
孟盛楠一愣,回身就去找。
“不会丢了吧?”戚乔问
她到处找了一圈,累的瘫坐在沙发上。
“可能真的也许是。”
戚乔‘哎’了一声。
“下午给我打电话怎么了你?”
她抬起胳膊,手背向着戚乔,摇了摇。
“医院打吊瓶,想让你陪我来着。”
戚乔凑到她跟前,“呦,还疼么小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