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严从她身上起来,伸手拉她:“答对了。”
带着这种情绪去演绎就好。
乔鹿:“……”
顾严走去开门把工作人员叫进来,跟走在最后的冯肃宁说:“可以一遍过。”
“这小课这么有用?”冯肃宁看了看床上坐着的乔鹿,她面色红晕都调起来了,而且看起来媚态很足。“那赶紧拍吧。”
拍摄如预想的一样顺利,两次床戏都是一遍过。
冯导开心,大家也跟着一块儿高兴,唯独乔鹿,坐在化妆镜前卸妆,跟旁边的和乐融融单划出一条分明界限。
她孤冷的十分有存在感。
“怎么了,乔鹿同学?”冯肃宁很关怀剧组演员,加上他心思细腻,观察力也强,“有什么不开心的跟我说说。”
“没有。”乔鹿借口道:“就是拍的有点累了。”
其实是心累,因为自作多情,误把顾严对演戏的热爱当成是他在和她暧昧不清。
所以他来洗手间找她,也不是担心她被舆论吓哭,而是怕她情绪不稳定可能会影响接下来的拍戏。
这是乔鹿第一次有“爱”的初体验,结果就闹出了这么一个乌龙来。
她不是很想再待下去,于是跟冯导说:“导演,我晚上还有课,想先走了。”
冯肃宁给她腾地让行:“好好好,乔鹿同学你路上小心。多注意休息。”
今天的戏拍完,他们还有一场戏,时间未定。
乔鹿走出茶馆,身后有人突然拉住了她的手腕,力道和手感熟悉,回头看果然是顾严。
顾严:“我送你。”
乔鹿甩开,摇头:“不用。”
她一个人往外走,顾严跟在后面,走到停车场,这怪天突然乌云压境,下起了雷阵雨。
乔鹿没带伞,抬手没用地挡了下雨,身后男人用慢柔的声音说了句“走吧”,然后自顾径直先上了车。
乔鹿垂下眼眸,睫毛湿哒哒的,贴合着眼睑,她在想,她高中毕业为什么没去学开车。
头发衣服都湿透,乔鹿坐上副驾,迎面冷气吹上来,她发抖地颤了颤脖子。
顾严从后座捞了块干净的毛巾给她:“擦一下。”
“谢谢。”
车子驶出停车场,雨势突然变小,滴滴答答地溅在车窗上开出团簇的雨花,刮雨器刮过,又什么都没了。
顾严突然问:“你们周末也要上课?”
“……”当然不用,那是乔鹿乱说的。“嗯,教授会要求上。”编都编了,也不差这个。
顾严:“嗯。”
车里安静,气压挺低的。
其实他们还没熟到单独送来送去的这层关系,但顾严不尴尬,乔鹿也没所谓。
时间静静地流逝着,直到一道清脆的手机铃响彻车内,乔鹿接起,对面喉咙大得差点震聋她。
乔鹿把声音调低,才放到耳边,鹿珩在电话里说:“老子速度还可以吧,那新闻我给你撤了,还顺便送了她点话题。”“不过我看上午已经有热搜压过你那条了,而且压的速度很快,我猜也有人买了。”
乔鹿“哦”了一下,反应寡淡:“没事我挂了。”
“你他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