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薄唇循着她的耳垂轻轻咬了咬,而后落在柔软的唇角,一点点的试探轻吻,没有丝毫强求的意思。
秦梵眼眸不受控的蔓延上薄薄的水雾,全身的重量都支撑在两只被他按在桌面的手指上,仰着脖颈,感觉男人的吻也顺势落了下了。
一点一点,像是折磨,更像是——
勾引。
谢砚礼在勾引她!
秦梵眼尾那红晕都越发妖冶,不甘示弱地一粒一粒解开他的衬衣扣子,红唇却溢出来句:“原来谢总是馋我的身子了。”
“作为合法夫妻,谢总倒也不必刻意勾引,还是说如果我拒绝合法做|爱,谢总又要给我发律师函了?”
谢砚礼也不答,修长干净的指尖漫不经心地在她旗袍开衩处缓缓推了推。
一分钟后,秦梵睫毛剧烈的颤了颤。
而后便就着这清晰的灯光,看到男人修长指尖处那抹清晰水痕在她眼皮子底下晃了晃。
素来清冽磁性的嗓音,此时掺杂着极哑的低笑:“嗯?谁馋谁?”
秦梵没想到他居然能做出这么色气的事情,差点没忍住梗过去。
“谢砚礼!”
真该让那些说他是无情无欲性冷淡的网友们好好看看!
这就是他们口中的佛子!
秦梵眼睛一闭,眼不见心不烦,反正也不算反抗,享受这狗男人的伺候就是。
原本她就有点馋他的。
秦梵从来不会隐藏自己的喜恶,更不会因为害羞而掩饰身体的反应。
非常大胆又张扬地舒展着她极白极美的身躯。
不知不觉,已至凌晨。
书房内,秦梵仰躺在奶白色的沙发上,却听谢砚礼抚开她耳边湿润的碎发,低语:“谢太太,油画上那薄绸在哪儿?”
嚯?
还挑挑拣拣的?
秦梵懒洋洋地抬起睫毛,哼了声:“想得美。”
经历油画浓烈旖丽的色彩与冰冷书桌上极致靡丽的碰撞,让秦梵很困倦,说完便闭上眼睛,然而谢砚礼却不急不慢地握住了她的脚踝。
谢砚礼指腹隐约带着薄茧,意味不明道:“明天要进组了。”
秦梵听到这句话后,猛然清醒了,脑中警铃大作:“……”
这狗男人要干嘛?
她舒服了,所以完全不想再来第二次。
谢砚礼轻而易举地把她从沙发上翻了个身,随即长臂揽住那一抹纤腰,贴上了她细滑优美的背脊——
……
秦梵的拒绝,全被吞入唇齿之间。
书房双层窗帘拉得严严实实,隐去了所有月光,而室内原本炽亮光线,不知何时陷入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