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睁开眼,看到薛辰那张帅气的脸,呼吸短而促的命令。“别废话,要做就……点。”
薛辰嘴角一勾,蓦地沉下身子直直的捅到底。余金金手抓着床单叫出声来,全身绷紧如弦,那感觉对薛辰来说真的像破了一个女孩的身,味道……好极了。
性永远都是一种沟通方式,是个男人就爱惨了这种方式。
余金金需要慢慢的才适应了他的存在,而薛辰一开始就被那种美好的感觉所吸引。她真的是个做起来很热情的女人,他没功`夫去想那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她本身性格使然。薛辰很久没有那么放开自己去享受一场激`情,也从来没有遇到过一个和自己那么合拍的女人。
她不做作,所有的感受都真实的让他看到,做到极致时,甚至让薛辰有一种错觉,自己是“被享受”了。最终释放,酥麻电流一样的感觉窜到尾椎,薛辰咬牙感受这场难得的高嘲。
他们第一场做完,余金金的靴子都还穿在脚上,整个人如一摊烂泥,趴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薛辰要被她体内美妙的感觉逼疯,她看起来明明是有过经验的,那里却像个雏一样紧密的包围着他。
休息片刻,薛辰抱着她去冲了澡,再回到床上开始第二次大战。他把她翻了过来,掐着她的腰进占。“你真的不是雏吧?”
余金金已经被他的动作攻得几近疯狂,哪里还回答的了他的话,小嘴巴张着,不断口申口今,在他又一次闯到深处时张口咬住他的肩。
他动作越狠,她咬的也越狠。薛辰不是感觉不到疼,只是那种疼已经不单纯的痛感,在肾上腺素飙高的时候,疼已经转化成最佳的催情剂。
人一旦陷入欢爱之,理智便会主动退去,何况在醉酒的状态下。余金金被身上这男人做得气都喘不过来,只开着昏黄壁灯的房间,薛辰精壮又充满力量的腰和手臂充盈着她的脑子。
他速度迅猛,力道十足,余金金半眯着湿润的眼,想要看清这人到底是谁,可是她心里一直忘不掉的那个男人……
“南浔……”她唇瓣动了动,好似呢喃的叫出一个人的名字,双手捧住男人的脸。
薛辰挑眉,并不怀疑自己听错了,勾起她的腿挂在肩上,一个大力的深顶。“这可不是好床品,姑娘。”
在两人做得如火如荼的时候,叫出别人的名字是最忌讳的,幸好他们并不是情侣。薛辰有点报复性的加大力道,好端端的被当成替身,他拉下她一只手,与她掌心相扣手指绞缠。
他的汗滴在她眉心,深深嵌入她身体。男人的眼神带着情欲的狠戾,骇人,兴味,探究,他的身体和他带给她的一切都是陌生的……余金金忽然就觉得双眼涩痛。
薛辰看得见她偏过头的瞬间眼角流淌而出的泪水,抿起嘴角,扣住她细软腰肢疯狂抽送,最后竟逼得她几乎昏厥的连连高嘲。
没有男人做起来是温柔的,他也不例外。没有人愿意自己被当做替身,尤其在这种事情上,薛辰看到她眼泪的瞬间有过想抽身而退的念头,却终究放任自己沉溺这女人的美好之。
几乎折腾了到天亮,薛辰终于放开了她,体内不安分的骚动已在这场激烈的床上运动得到释放。余金金早在他结束之前就已昏死过去,她潮红的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薛辰指腹抹了抹,嘴角扯出个讽刺的弧度来。
他一直坚守的原则与习惯,没想到竟终结在这个连自己和哪个男人上了床都不知道的女人手上。
他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多君子的人,却也没下作到趁人之危,余金金明明是主动的,但一室不堪的凌乱却让他觉得自己是在迷奸一个素不相识的小姑娘,而他在这场欢o爱里得到的却是彻头彻尾的满足。
真是让人欲o罢不能的矛盾,薛辰就这么带着身o体的餍足睡了过去。
余金金再睁开眼已是次日上午,脑子还混沌着以为,视线接触到床头的电子闹钟时太阳穴蓦地一跳,头痛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