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退后一步,江邵见了轻声嗤笑。“躲什么,还怕我打你不成?”
“呵,你会么?”靳清讥讽着,傲然微扬起下巴。江邵瞳孔倏地一缩,把靳清扯进怀里,擭住她漂亮的下颚。“是我一直太惯着你了,让你忘了我原本是什么样的人,以为我没有脾气?”
靳清被迫对上江邵的视线,里面是一片深不见底的黑暗。“江邵,你喝多了。”
“对,我喝多了。”江邵一把撕开她的上衣,扣子四处崩飞,“喝多了就不用由着你耍性子了,如果我说不让你走呢?”
“你什么意思!别碰我!”靳清一惊,试图甩开他却抵不过他的力气。
“别碰你?”有什么东西在江邵脑里崩断,他残忍的笑出来,如果靳清肯,不难发现笑容里的受伤,“你他妈十八岁就被我睡过了,现在让我别碰你!不让我碰让谁碰?嗯?”
靳清想甩他一巴掌,被他轻易抓住了手反折过去。接着裙子被他高高推上去,整个人被他托起来抵在墙上粗鲁的吻着。他硬硬的身体像堵墙一样堵着她,大手去拉她的底裤……
江邵脑子里面嗡嗡的响,心里的愤怒快要爆炸。她越是激烈的反抗他越是怒的想杀人。他这辈子就爱过她一个女人,哄着她供着她。知道她从小就看不上他这样性子里带着痞气与叛逆专门调皮捣蛋的男孩子,更恨透了他身上那股高干子弟的优越感,有一个上将的爹又不是他的错!况且他从迈进军校大门开始一路走来全凭自己的努力,没有依靠过任何人。他做的所有一切只为了让她满意,为了得到她的肯定,为了爱她,可为什么最后还是到了这一步。
二十四年,她终于成功把他的耐性全部磨光耗尽!
靳清一边抵挡反抗一边悄悄护着小腹,这男人就像失控的野兽一样想要把她撕裂。
最后唤回他理智的是一通电话。江邵控住靳清,从裤兜里摸出手机夹在耳边,语气十分恶劣。“放!”
本以为是下属打来的,所以叶小安虚弱的声音从话筒里传过来时江邵混乱的大脑霎时停止了运转,然后整个人就那么安静下来。
“江邵……”
“怎么?”
“送我去……医院……”
“……”江邵夹着电话心头一跳,大量酒精让他的反应比平时慢了几分,松开靳清向后退了一步,眉头紧锁。“你在哪?”
“家……”
江邵听罢想也没想的拉开门冲了出去。
……
一二、这算东窗事发、
art19
江邵坐在诊室外的长椅上眼神发愣,脑里像放电影似的闪过刚才发生的一系列片段:叶小安才说了一个“家”字,听筒里就传来手机掉落在地的声音,他叫门但无人应答。折回家里在抽屉里翻来翻去的找左智之前给他留下的钥匙,最后才想起就挂在自己钥匙串上。
叶小安蜷缩在床上意识已经昏迷,床头放着大半碗速食粥和半个包子。小脸苍白身体不由自主的抖,露在睡衣外面的皮肤上起了密密麻麻的小红点,看上去触目惊心的恐怖。江邵头皮倏地一麻,顾不上多想拿被子把她三两下包了个严严实实抱起来就往外走。
一路上连闯了数个红灯,惊险的超了数辆车把她送到医院,甚至忘了自己是一个醉了的人,忘了醉酒驾车会有多危险。
……
医生叫了他好几遍才回过神来。
“你是病人家属?”
江邵反射性摇头,想了想又点头。